这些人没有给贺兰絮一丝解释的机会,就把她关在了一个无人的院子里。
“如此残害我们王妃,无耻贱妇,你等着王爷的震怒吧!”押着她的家丁将她摔在地上,狠狠骂道。
贺兰絮脸上身上火辣辣的疼,她爬起来朝着要走的几个人喊道:“五天!说好了给我五天的时间呢?你们王爷就这么点耐心吗?”
家丁瞪了她一眼,砰的一声关上了门。
冷风来袭,贺兰絮环顾四周,直呼大意。
千算万算,她偏偏没算到这个建安王就这么点耐心,这么点城府。
难怪从前朝就开始抢皇位,一直闹到现在都没成功。
该啊。
深夜,以沈鹤州为首的一群人闯进院子,把熟睡的贺兰絮从床上带了出来。
“贱人,毁了舟舟的脸,现在就把你的脸赔给她!”
“说好了给我五天的时间,转眼就说是我害了王妃。”贺兰絮怒骂:“我看你是根本没想让我治,所谓的让我试一下,只是找个理由杀我!”
“杀你?”沈鹤州阴翳的眼中泛起讽意,“你值得本王费心吗?”
“你!”贺兰絮神色一顿,沈鹤州这话倒是提醒她了。
她仰起头,语气冷静,目光如刀:“王爷,你不能杀我。”
见她神色坚定,毫无畏惧,沈鹤州脸上闪过犹豫,很快又再次狠厉。
“那本王不杀你就是了。”他勾起嘴角,“本王只要你的脸,一刀一刀地、割下你的脸。”
贺兰絮被他毒蛇一样的目光看得浑身一寒,拼命挣脱出一只手,掏出腰牌。
一块独属于宰相府的深黄色腰牌躺在她的手上。
沈鹤州面色倏地变了,刀子一样的目光死死盯着那块腰牌,似乎要把那小小的东西看穿。
他看看腰牌,又看看贺兰絮的脸,刹那间神色千变万化。
“你是宰相府的人?”他嚣张的气焰矮了下来。
贺兰絮趁机彻底从家丁的桎梏中挣脱出来。
“摊牌吧,贺兰宏是我爹。”
贺兰絮双手抱胸,此刻的态度比之前的沈鹤州还要嚣张。
“我要是死在你建安王府,你多年来的夙愿怕是就要从此放弃了。”
“你闭嘴!”沈鹤州一听这话,瞬间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。
他下意识环顾了四周,冷声喝道:“如此大逆不道的话,你怎么敢说?!”
“大逆不道?”贺兰絮一双眼睛亮得吓人,“我只是说你多年来一直想要帮王妃治脸,哪里大逆不道了?”
贺兰絮踱步到他身前,字字铿锵:“所谓大逆不道,根本就是你心有所想,以己度人!”
她死死盯着沈鹤州的反应,见他顷刻间又起了杀意,立马说:“虽然进王府不是我的本意,但是王爷,我可以帮你。”
“帮本王?”沈鹤州眯起眼,眼中除了深深的防备,还有一丝贪婪。
贺兰絮将他的变化看在眼里,心道宰相府果然权势滔天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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