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兰絮捧着相机待在原地,眼看着那扇子朝自己飞了过来。
电光火石间,贺兰絮看见沈如珩又丢出一个东西,只听啪的一声,扇子被打落在地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沈如珩语气不善。
他一直以来都吃药削弱筋骨,好让宰相府的人以为他重病多年,对他们不足以造成威胁。
但是贺兰絮却在他练剑的时候出现。
难道是发现了什么?
他走上前捡起扇子,不动声色地将插在扇柄上的银针藏起。
担心贺兰絮看出什么,他解释道:“这几日身子有好转,听太医的话出来锻炼锻炼。”
“哦,呵呵。”贺兰絮丝毫没注意到沈如珩解释的话里暗藏着试探,心虚地收起相机。
气氛变得尴尬。
贺兰絮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出宫,看了眼沈如珩看起来依旧不怎么健康的脸色,开口道:
“既然太医都说了,那你就要坚持锻炼,不要每天都坐在桌子前看书看奏折,久坐对身体不好。”
沈如珩瞥了她一眼,点头,“知道了。”
“也不要嫌药难喝,良药苦口,每日的药都要及时喝。”
“嗯。”
贺兰絮回忆了一下,又补充:“对了,不要喝凉的茶了,马上要开始降温了。”
沈如珩缓缓抬起眼皮,黑眸中映出淡淡的疑惑。
她这是什么意思?怎么好像要离开了似的?
不监视着他了?
还是……发现了什么秘密?
他再度垂下眸,冷冰冰的目光看向手中的扇子,那个被银针扎出的洞十分显眼。
“多谢皇后挂怀,朕会注意的。”
……
两天后,贺兰絮在顾弈的帮助下,成功离开了皇宫,踏上了去豫州的路。
豫州邻临近雍州,不过比起雍州,豫州可大了去了,根据贺兰絮在地图上目测的数据,一个豫州,抵得上三个雍州那么大。
马车上,贺兰絮看着外面,问顾弈:“建安王府最近可有什么事情?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快速混进去?”
顾弈眉头微锁,似乎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。
这时架着马车的车夫却忽然朝里头问道:“姑娘,我们要经过雍州,是从城内走还是从城外走啊?”
“有什么区别吗?”贺兰絮问。
“并无区别,不过近日雍州豫州交界之处不太平,你们要是不会点保命功夫的话,我建议咱们还是走城内。”
听完车夫的话,贺兰絮和顾弈对视一眼,从对方眼中都看到了警觉。
想到他们此行的目的,贺兰絮撩开门帘对车夫说:“我们走城外。”
车夫愣了一下,不走寻常路啊这是。
他道了句好,就加快了速度。
马车很快来到雍州和豫州的边界,就在即将进入豫州的时候,被几个蒙着脸的人拦住了。
车夫立马下车跪在地上,大喊:“好汉饶命,我只是个驾车的,马车里头的才是贵人!”
蒙面人目的也不在车夫身上,一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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