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可就在这时,他接到了一个电话,他听了几句,脸色便变了,最后说了一句:“我马上回来。”
乐晴关心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,我爸爸有点事情找我。”唐钰深抱歉道,“我本想亲自送你回家,无奈,现在只能请人代劳了。”
他喊过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,介绍道:“他是我的助手云烈,你可以随意使唤他。”
“好!”
云烈此时简直是忐忑不安,“乐小姐,很荣幸为您服务。”
她顺手就拍了一下云烈的胸口,“放松点,我不吃人。”云烈不禁后退了一步,他不习惯这种操作。
收到爸妈的信息,乐晴立刻回到他们假的旧宅,此时已经大兴土木了。
除草切割器的声音“呜呜呜”的响着,好些工人正在帮忙维护乐家的围墙。
乐晴有些茫然地下了车,只见从里头走出一个穿着长大衣的男子。
即便不穿白大褂,贺西林的身上也带着“圣母”般的光环,一看就是个助人为乐的好人。
“乐晴,”贺西林径直走了过来,提议道,“这边修葺也要段时间,我在附近刚巧有个公寓,不如,你先去那里住几天吧
“谁准你在我的家里,发号施令的?”乐晴冷冷问道,“贺医生,既然我们不能做朋友,那就是敌人,你这样在敌人的家里,胡作非为,很容易被人打残的。”
她的目光落在了贺西林的右手上,稍稍带着点威胁的口吻道:“你的手,也很珍贵,不是吗?”
外科医生的手,也相当于命吧。
她内心里,有着一股子冲动,想打断贺西林的手,想看他害怕、无措的神色,更想看到当池白决知道他的好朋友失去了手时的反应。
“我?”贺西林不知为何,竟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,随后道,“我只是想请你去我的公寓住几天,其他的事情,我不知道。”
这时,云烈小心翼翼地上前禀告道:“乐小姐,这是我家先生吩咐的。”
云烈内心好担心他家主子的这个操作,会惹怒这一位,后被她扬言要打残。
乐晴少许有些尴尬,倒是没想到唐钰深会想得到这么周到。
云烈解释道:“先生无心侵犯您的隐私,却又想给您一个惊喜,所以只是派人清除杂草与修葺围墙,只要您一声令下,乐家立刻便会焕然一新,重回当年的灿烂辉煌。”
云烈这几句话,说得响亮而有气势。
好似故意说给贺西林听,他不明所以地瞧了云烈一眼,问道:“乐晴,你是把池白决跟我都当敌人了吗?”
乐晴听见他的问题,又想到了两个字“搞笑”,她问:“贺医生,你不会奢求,我经历这一切之后,再与你们做朋友吧?”
“池白决他……”
“他怎样?”
“你可以不接受我的帮助,但,没必要把我当敌人。”
“帮助?”乐晴冷笑道,“你所谓的帮助,就是在我溺水的时候,眼睁睁地站在岸边瞧着,然后,在我费劲千辛万苦爬上岸的时候,施舍给我一件干衣裳,再大言不惭地说你帮助了我”
她的话,总是那么犀利。
“你跟池白决一样,从未相信过我,你们只会相信你们的眼睛。”
无外乎,是你们在下定义而已,无外乎,池家的势力财力,比乐家强,假设,现在乐家的资本超越池家,你们又会如何?”
“你们?”贺西林简直是震惊,不可思议地问,“你拿我跟那群趋炎附势的人比?”
“那群人?”乐晴问,“贺医生,你认为你与他们不一样?他们趋附权势,你趋附你的友谊,不都一样是将法律与公理,置之不顾吗?有什么两样?”
“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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