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回手,“太子殿下请。”
萧郁珩深深看他一眼,抬脚离开,到了门口的时候停下脚步对韩天霖道,“没事的时候多进宫,少让那个药童在太傅府晃,否则孤不能保证到时候把他全须全尾的给你。”
看着他离开,韩天霖愣在原地。
什么?那小药童现在天天去太傅府?这怎么得了,那个宋予臻还不得把小药童生吞活剥了?
韩天霖决定,他明天,不对,他天亮之后,就去宫里逮人!
早晨,萧郁珩准时出现在了太傅府,谁也不知他深夜曾离开过。
只不过萧郁珩安安静静的坐在位置上看书,而宋予臻则是站在门口向外张望。
看到宋予臻的样子,萧郁珩眼神暗了暗,“太傅在看什么?”
宋予臻略略皱眉,“奇怪,这都过去半个时辰了,砚舟怎么还没到?”
由于他伤好了后,哪怕邬砚舟是太傅侍童,也不方便总住在太傅府,于是邬砚舟在太医院住着,宋予臻授课的时候再过来。
平常这孩子一定早到,再晚也会准时准点来,今日这么晚,属实是反常。
萧郁珩翻了页手上的书,“或许是躲懒睡过头了。”
“是吗?”按理说不应该啊。
作为过来人,宋予臻知道学生时期哪怕清楚什么时辰要上课,也总是免不了想多睡会,但是邬砚舟向来勤奋。
看宋予臻还在看,萧郁珩眼里闪过不高兴,“还是说,太傅一定要等到那小药童,才愿意给孤上课?”
“自然不是!”
宋予臻连忙转过头,朝萧郁珩走去,“罢了,既然他睡过头了也不能耽误殿下课业,我们就先开始吧,等他来了臣再罚他。”然而直到今日的课程上完,宋予臻都没见到邬砚舟的半个人影。
那么,人去哪了呢?
今日邬砚舟早早地就起床,待洗漱好后,刚走出太医院,就看到了靠在墙边宛如孔雀开屏的韩天霖。
不知道这人在这干什么,急着去守护哥哥的邬砚舟目不斜视。
然而他正要和韩天霖擦肩而过的时候,却被韩天霖一把拽住了。
“你干什么?”邬砚舟使劲抽着手,“我还要去听学呢,你放手!”
听学?
韩天霖看了看他手上抱着的书,没想到萧郁珩说的都是真的,这小药童还真是天天往太傅府跑。
忽然,韩天霖捂住自己的手,“哎呀!我手疼。”
邬砚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用空出的手,捂着抓自己的那只手的手臂。
既然疼,那抓他用这么大劲干嘛?演都不知道演的像一点。
“既然疼,那你就放手。”
韩天霖顿时直起腰,“你这小药童怎么回事?怪没良心的,都说医者父母心,你见我受伤不着急,还这么无情。”
邬砚舟嘴角抽了抽,“我看你一点都不像受伤了的样子。”
哪有人受伤了还这么活蹦乱跳的。
“谁说的?”韩天霖紧抓着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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