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!
旁边被拘着读书的欧阳廉悄悄探头一瞧,却是瞬间惊喜了,“平王全家要来做客?大哥,那咱们得赶紧准备起来呀!”
那是必须的!
欧阳大少火急火燎的冲了出去,时候不长,整个破园都被他搅得鸡飞狗跳了。
※
“老板,那就谢谢你了。”
从北市一家银楼出来,钟山着实松了口气,终于搞定了兰姑出嫁的首饰,剩下的事就好办了。厩风俗,新娘嫁衣和凤冠会由男方家送来,而女方需要准备的被褥梳妆台还有四季衣物那些都已经采买妥当。剩下的无非是些琐碎小事,就无足轻重了。
“说来还是嘉善郡主从前留下的人情,要不然大过年的,谁家愿意接活,干这件又不算太要紧的差使?”
钟山感慨着,兰姑在一旁继续保持着沉默。
念福打发人给她送了添妆之物,有两匹宫缎、一盒脂粉香料,还有一对银手镯。说实话,兰姑有点小小的失望。
当然,念福给的东西也不是不好,但是并不贵重。兰姑觉得自己并不是想争什么,但以念福今时今日的地位,为什么就不能送好更好,让她更有面子的东西?
钟山瞧出她的心思,不觉暗暗摇头。
或许兰姑对欧阳康有恩,可她对沐姐儿有什么恩情?还多次在背后捅她刀子,沐姐儿如今能大度的送她这些东西已经不错了,换一个人,才懒得理你!
兰姑想不通,他也不想多说,把她送回高老大夫家,加快了回家的脚步。
才到破园门前的巷子里,忽地有个陌生孝跑了过来,“请问,你是钟山钟大爷么?”
钟山一愣,“是,你找我有事?”
那孝道,“有人让我给你带个口信,让你到城西的悦来客栈去一趟,找个姓索的大爷,说是有你弟弟的消息。”
钟山心一沉,难道是弟弟出事了?
等他匆匆找到城西,花了好长时间才找到藏在巷子深处,又小又破的悦来客栈。那客栈老板上了年纪,有些耳背,不过听说他是来找一位姓索的大爷,顿时把他衣袖紧紧抓住,高声嚷道,“你要找他,先把账结了!都欠了我三天的饭钱和房钱了,这大过年的,岂不触人霉头么?”
“这些够不够?”钟山直接甩了他一锭银子,那老头才和缓三分,只仍抓着他嘟囔,“欺负我老头子眼花,也不知从哪儿驮来那么个病得要死的人。我可说清楚,真要有个好歹,赶紧拖到城外义庄里去,可别死在客栈里,给我招晦气!”
钟山应下,才终于扯回衣袖,招手叫个伙计带他进去,在靠近客栈后门的一间下房里,见到一个明显不是中原人的男子,还有躺在床上,奄奄一息的庄珂。
揭开被子,看着弟弟胸前裹得极厚,但仍是不住透出鲜血的伤口,钟山脸白了,“他这是怎么了?”
索普道,“要不是实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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