忤逆既定的路,循规蹈矩是她一辈子都该谨守的本分。
当季晨月重新提起季庭洲,并告诉她,她的机会来了的时候,她几经犹豫,辗转反侧,终归还是没有压下埋在心底深处的叛逆。
所以,她来了,带着莽撞的期盼来了。
只不过,现实再一次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。
他深爱着另一个人难以自拔,再也容不下旁人。
不管那份爱是什么时候产生,又是基于什么萌动,都是他最真切的感受,容不得旁人质疑。
她纵使再不甘心,也没资格质疑他诠释爱的方式。
沉默良久,沈念安淡然道:“月月,我不想争取了,我放弃了。”
季晨月瞪大双眸,一脸不可置信:“为什么呀,刚刚不还好好的吗,是我哪句话惹你不高兴了吗?”
沈念安摇头,面露轻松道:“跟你无关,是我忽然想通了一些事,也放下了某些执念,我觉得这样很好,我从未这么轻松过。”
她不应该再去追忆早已逝去的往昔,她应该把目光放长远些,去追寻自己真正想要的梦想和未来。
“你、你到底在说什么胡话,连你也不要我哥了吗?”
季晨月莫名恐慌,认为是她刚刚骂季庭洲不争气的样子让沈念安失了兴趣,顿时懊恼不已。
“我刚才是气急了才那么数落我哥的,他其实也没那么窝囊,安安,你再考虑考虑吧,除了你没人能救他了。”
季晨月像极了不小心说错卖点的推销员,竭尽所能的找补失误,企图让买主重燃对产品的信心。
沈念安笑容不减的握着她的手安抚道:“月月,庭州哥哥那么骄傲,怎么会允许别人拯救,是我们太高估自己的认知了,每个人对感情都有自己的见解,我们不能以己度人,孤傲且肤浅的认为他那个不是爱。”
“可是温苒都明确表示自己不爱了,他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呢?”季晨月越来越困惑,好像她做什么都变得不对了。
“也许是她爱而不自知呢,庭州哥哥正是看到了这点,才这么容忍她的任性,你不也说过,当初爷爷硬把俩人绑在一起,就是因为他觉得他们是同一种人,我现在大概理解爷爷说的同一种人是哪种了?”
“是哪种啊?一个冷漠一个暴躁,八竿子都打不着!”季晨月不服气的咕哝着。
“他们一样不懂爱。”季晨月一脑门问号。
她烦躁道:“哎呀,我都被你们搞糊涂了,一会儿爱,一会儿又不爱的,用得着这么麻烦吗,喜欢就在一起,不喜欢就分开,多简单的事,非搞得这么神神叨叨的,烦死了!”
沈念安好笑道:“等哪天你遇到喜欢的人,就知道爱情有多磨人了,而爱情的魅力也就在这里,在纠结与挣扎中慢慢走向彼此。”
季晨月头疼的摆手:“得得得,别再跟我布道了,我头疼,你就说你还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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