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了太多情绪。
她本想不在意的,可那里面的纠结和不舍全都化成了深深的凝望,扰得她心烦意乱。
第一次见姜然,她见色起意,妄图来点露水情缘般的艳遇,还惋惜过季太太的碍眼身份。
紧接着,她在他面前出了洋相,所有的旖旎全都变成了脚趾扣地的社死现场,恨不能永远别再见面。
第二次见他,好死不死遇到袭击,他以身犯险护住了她,这份救命之恩连同上次吐人一身的恶心行为,化作双倍的歉疚懊恼贴在她的道德标尺上,让她急于弥补。
好不容易回家做了心理建设,决定要勇敢面对,不能再被他牵着鼻子。
她主动打电话问询他的需求,也赴约了,全程也都秉持着疏离漠然的态度对他。
本来一切都挺好的,就因为他忽然和她交心,说了自己的身世。
要说他是故意卖惨博取她的同情呢,他云淡风轻的语气完全像在诉说别人的事,半点情绪不带。
可他越这样,温苒就越难受,没来由想起他对她露出的笑容,乖张桀骜,自信悠然,像跳动的火焰,炙热而张扬。
这份璀璨笑容对比着刚刚那个带着不舍与纠结的凝视,钩子一样磋磨着她的心。
手机忽然响起,打断了她的沉思。
“你又有什么事了?”温苒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快。
季庭洲握电话的手指蓦的收紧,这是在怪他扰了她的兴致吗?
纵使心里再难受,他还是挤出一抹委屈巴巴:“我就想听听你的声音。”
温苒冷哼:“你别故意找茬来试探我,我说过的话,从不食言,挂了!”
听着电话里的忙音,季庭洲整个愣住。
她火气为什么那么大?该不会真对姜然动心了?因为恼恨自己的变心而迁怒他?
不对不对,不是这样的,一定不是这样的!
季庭洲把指甲盖磕得直响,犹豫了几秒,重新抓起手机发短信。
【老婆,你什么时候回来,我好像又严重了。】
温苒闭目靠在椅背上,努力平复自己泛滥的同情心。
她绝不能因为姜然的身世产生同情,更不能因为这份同情就对他改变强硬态度,她必须坚持贯彻“断绝一切念头和隐患”的原则不能动摇。
短信提示音响起,季庭洲欠扁的消息让温苒愤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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