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卡洛斯和简墨均是一怔,卡洛斯迟疑地开口:“上次你帮简墨扎针……”
不是让他脱光了?
“beta的体质和alpha不一样,”面对两人齐刷刷地注视,安风清神情自若,“太子露出手脚就好了。”
卡洛斯:……
简墨:……
简墨推了推眼镜,递来一个“要是信你我就是傻子”的犀利目光。
安风清视若无睹:“太子殿下,我要扎针了。”
卡洛斯的失眠属于顽疾,半个多小时后,他的眼皮才渐渐垂下。
安风清呼出一口长气,收拾好针包,看着简墨为他盖好一层薄被,两人才一道出了房门。
“露出手脚就好?”
只有护卫机器人的空旷走廊上,简墨的话凉飕飕得像一股寒风。
安风清笑眯眯地后退了一步:“病人不要质疑医生的诊断。我还有点事,先回去了。”
简墨向前跨了一步,缩短了两人的距离:“唯一的病人睡着了,你还能有什么事?”
安风清眼尾弯了一下:“给我自己看病。”
回到客房那层,安风清在简墨的注视下,极其坦然地敲开了崔玦的房门。
是崔玦亲自开的门。他应该是刚洗完澡,总是一丝不苟梳在脑后的黑发柔顺地垂下,发尾还是湿漉漉的。
幽深双眸中的视线直勾勾的,其中的情绪却让人难以捉摸。
安风清冲简墨挥了挥手,跨进房内带上了房门。
所有的客房都是一样的摆设,唯一不同的便是满室的雪松气息。
安风清直接坐在床边,身子因为床垫反弹略微颤了颤。他双手向后撑住床,似笑非笑地看着杵在门边的崔玦,说:
“不是说了要弥补我?站在那儿干嘛?”
他边说边踢掉了脚上的拖鞋,一双白嫩的脚在半空中直晃荡。
崔玦的视线跟着那双脚动了动,又想起在宴会厅外走廊上的那一幕。
他心中一悸,说:“我什么都能答应你,唯独这件事不行。”
果然很克制啊。
不知怎的,安风清反而更感兴趣了。
他控制脸部肌肉,让笑意一点一点地散去,声音也冷了三分:“哦,你觉得我长得丑,对我没兴趣?”
“不是,我——”
“那就是想和我做咯?”
这句话说完,安风清已经解开了两颗衬衫纽扣,露出一片雪白。
崔玦的视线一瞥就立刻垂下,目不转睛盯着刺绣真丝地毯,语气镇定:“不是做不做的问题。你是被信息素影响,失去了正常判断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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