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也派了奴才来帮忙,我前几日登门道谢,结果姨母偏偏去上香了,过几日忙完了这些我再去。”
“无妨,你姨母不是那么小气的人。”齐行远随口一答。
“她姨母,是什么人?”一个沉着男声传来。
齐行远更顺嘴了:“我亲娘啊……哟我的亲爹,您怎么来了,快坐快坐。”
凳子上坐满了灾民,朱承瑾与楚清和都是站着的,眼看着津北侯来了,齐行远要谄媚的请他爹坐下,他爹没给他什么好脸色:“回家收拾东西,得出门了。”
顺带着与朱承瑾楚清和略微打了个招呼,这二人是晚辈,在外简简单单行了礼就算了,津北侯也不计较,道:“你也回家吧,咱们这是一趟一起走的。”
朱承瑾心都揪起来了:“侯爷去塞外?”
“是啊。”津北侯看了看四周,在桌上描绘了两个字,在场的人皆是看出来了――虽说津北侯嘴上说是,但是手里写的却是,“江南”二字!
皇上明面派了钦差,暗地里还要差遣这些将领去,万一不行,就要开打了。
朱承瑾看向楚清和的目光暗含担忧,楚清和道:“明白了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这三个字,涵盖了一切。
津北侯父子和楚清和当天中午就从城里出发走了,朱承瑾有些担忧,心随着楚清和一队人出城而提了起来。不说大雪不止,光是江南义军就够人受的。
但是京里却没几个人关注这事儿,他们的目光被一出戏吸引了过去。
第二日一早,白潋滟请了几个人来,说是大雪封城,没什么有趣的,且让人拍了一出戏,先请各家夫人来看看。这请还是有讲究的,只有捐了衣物、米粮资助灾民的,才能有一席之地。
来参加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又因这份殊荣,觉得随大流捐出去的东西也没这么心疼了。
开场前白潋滟便道:“难为各位肯给我这份面子了。”
现在即使白潋滟不是章相夫人,但是身后有太后,与公主郡主,还有诸多侯夫人关系都颇为不错。所以如今来巴结白潋滟的人,不少反而多了。
不少夫人笑道:“今儿这戏可是新鲜极了,排了多久?”
白潋滟道:“不多,半天的时间就出来了,因为是真事,所以啊,排着方便。咱们先看,若是好看,再进宫献给太后她老人家也乐一乐。”
“什么戏啊?居然是真事儿?”
“不过就是负心汉薄情郎,还有小妾迫害主母的故事。”白潋滟笑的波澜不惊,津北侯夫人若有所思看了一眼她。
锣鼓声响,这些人便也安静下来看了戏。
一开场就是一个书生打扮的人,自己缓缓叙来:“想我张生,十年寒窗无人问,一朝居于庙堂上。嗨呀,如今皇上看重,要许我大家千金,是娶还是不娶呢?”
他身边书童道:“公子,您如今可是探花郎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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