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的欢呼声是因为许嘉宁终于打了翻身仗。她靠那一大锅冬阴功汤,成功洗刷自己厨房杀手的蔑称。
但此等称号并非一日之功,所以栗言在尝试那口汤时,表情依然犹如壮士赴死。
可浅尝一小口,溜酸甘甜,辛味恰到好处。
看到栗言起身往自己碗里又兜一勺,许嘉宁几乎要得意忘形。
她对栗言挑挑眉毛:“这次不怕被毒死哦?”
“喝了这口汤,死而无憾。”栗言笑嘻嘻道。
许嘉宁才要装模作样地夸一句“孺子可教”,就见许见君站起身,反握一双筷子,各二人各来一记暴栗子:“大过年的,不准说这种不吉利的话!”
两个人小学生似的摸了摸脑袋。
几人分配好碗筷,许见君于是宣布开饭。
除去在b大带研究生的许见君、在附中做老师的许嘉宁,许父也在一所一本院校当讲师;如今许家三位都是老师,研究方面也大类相通,饭桌上的话题除去琐碎生活事,总也要回到学术讨论。
相比于恪守“食不言”的柏书弈,栗言时常也被话题吸引,兴冲冲地插上几句。她在学校以外的熟人大抵就这三位,而她来b市这几年,也颇受他们照顾。
五人围着一张小圆桌,一顿年夜饭吃下来,倒也其乐融融。
处理完餐后碗筷,许家二老坐到客厅看节目,许嘉宁拉着栗言猫进书房。
她还有一堆学校公务没处理完,但好歹是过年,总想放松一下。
许嘉宁最近迷上了羊毛毡。和厨房里大杀四方的形象不同,她的手工技术还是极具天赋的。
在栗言照着白雪公主的图纸戳出僵尸新娘的时候,许嘉宁已经可以熟练运用戳针制作各种玩偶,甩她八百条街。
许嘉宁拉开书桌边的抽屉,里面一水儿成品半成品,琳琅满目。
许嘉宁戳出来的多半标致漂亮,而形状惨烈的那批当出自栗言之手。
每戳出一个惨不忍睹的东西,栗言都捂住眼睛抱怨太丑,嚷嚷着要毁尸灭迹,但即便如此,许嘉宁还是会把这些小物件都仔细收纳起来,理由是等栗言功成名就,就把这些都曝光到网上去,当她的黑历史。
每次听到这种言论,栗言总白她一眼,又笑说:“那不戳得丑一点儿,岂不是辜负你一片好心?”
“其实你这次这个曲奇……”许嘉宁盯着她手里一团泥巴似的毛团,违心地夸赞道,“就挺有模有样的。”
栗言惊奇:“你能认出来?”
许嘉宁点点头。
却在心里无情吐槽:‘其实看不出来。但你面前摊着的图纸是曲奇啊,我总归还是认字的。’
栗言却撅了撅嘴巴,语气任性。
“但我不打算搞曲奇了。嘉嘉,教我戳菠萝。”
许嘉宁靠在飘窗旁,瞪大眼睛:“菠萝?”
“就在这个基础上……有没有改造成菠萝的可能性?”栗言把手中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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